在觀看完一部作品以后,一定對生活有了新的感悟和看法吧,為此需要好好認真地寫讀后感。讀后感對于我們來說是非常有幫助的,那么我們該如何寫好一篇讀后感呢?下面是小編帶來的優(yōu)秀讀后感范文,希望大家能夠喜歡!
等待戈多的讀后感200字 等待戈多的體會篇一
薩繆爾貝克特是先用英語后用法語寫作的愛爾蘭作家,也是法國荒誕派劇作家的主要代表之一。他于1920_年4月13日出生在愛爾蘭都柏林的一個新教家庭里,1920_年進入都柏林的三一學院學習法文和意大利文,1920_年畢業(yè)。第二年貝克特被選派到巴黎高等師范學校擔任為期兩年地英語助教,結識了已經是意識流小說大師的同鄉(xiāng)喬伊斯,并且與人合作把他的一些作品譯成了法文。
任教期滿,貝克特回到三一學院任拉丁語講師,1932年辭職后專事創(chuàng)作,同時先后在法國、愛爾蘭、英國和德國漫游,在1937年看到納粹主義的威脅后返回巴黎定居。他在二戰(zhàn)期間參加了抵抗運動,替一個為英國收集情報的支部翻譯資料和打字。結果支部被人出賣,他躲過了蓋世太保的追捕,逃到普羅旺斯的一個村莊里當雇工。和平剛剛恢復,他又志愿到諾曼底的一個紅十字會醫(yī)院去當了幾個月的翻譯。
等待戈多寫的是發(fā)生在兩個黃昏的事情,但沒有什么情節(jié)可言。主人公是兩個流浪漢,背景是一片荒野,路旁只有一棵枯樹,兩個流浪漢就在樹下等待一個名叫戈多的人。他們一面做著聞臭靴子之類的無聊動作,一面在語無倫次的夢囈。最后有一個男孩來說戈多今晚不來了,第一幕就算結束。第二幕是第一幕的重復,只是當知道戈多又不來的時侯,他們就想上吊,結果褲帶一拉就斷,于是只能毫無希望的等待下去。
等待戈多顯然是一出荒誕劇,這種情景可以發(fā)生在任何時代,任何地方,因為戈多是誰,誰也不知道,它表現(xiàn)的只是人類等待的希望只能化為泡影的悲慘現(xiàn)實。這里的等待,在法語里是現(xiàn)在進行時,所以它不是本義上的期待,而是一種生存狀態(tài),意味著人類永遠再等待,卻又不知道到底再等待什么,而且永遠不可能等來什么。正因為這個劇本用荒誕的手段極其深刻地揭示了生活的荒誕和無意義,它才流傳至今吧,并且成為法蘭西喜劇院的保留劇目,并且被譯成20多種語言。
等待戈多這部劇本反映了時代的悲劇,表現(xiàn)了大戰(zhàn)在西方人心靈下留下的創(chuàng)傷,以及他們在冷戰(zhàn)中對社會現(xiàn)實的絕望。
這種用完全荒誕的手法來表現(xiàn)世界和人生的荒誕,在形式和內容上達到了完美的統(tǒng)一,因而能引起我們內心的震撼,像希臘悲劇那樣起到了凈化心靈的作用。
等待戈多的讀后感200字 等待戈多的體會篇二
《等待戈多》以文本和舞臺表演的方式延長了讀者和觀者對“等待”這一抽象事物的感覺,這種“等待”更像是生活本身,它真實地存在于每個人的人生經歷中,卻往往不能引起人們的注意,因而也很少引起人們的思考,思考自身與生活本身。
“沒什么事發(fā)生,沒有人來,沒有人去,真可怕”①,整個劇情用劇中的這句臺詞來概括再恰當不過。就是這樣一部看似重復和無聊至極的戲劇,卻是貝克特荒誕派戲劇的經典之作。大凡經典,必有其典經之處。也只有經典才能被人反復剖析并不斷解讀卻始終不會過期。某種程度上看,經典之為經典更在乎其中蘊含著某種普遍而恒久的價值批判或人文反思,貫穿于人類文明的整個進程。那么,回到《等待戈多》,它的價值批判和人文反思體現(xiàn)在哪里呢?換句話說,它憑借什么而立于經典之林呢?
時間無法減淡這部作品的價值,相反,時間增加了它的價值重量和批判力度。等待,當人們說出這個詞并用它指代一個具體事件的時候,好像并不能達到完全意義上的出離時間。而《等待戈多》中的“等待”在這一點上對傳統(tǒng)的“等待”給與了批判并提出了挑戰(zhàn)。在這里,我想對“等待”做一個個人的理解和區(qū)分。有一種“等待”在時間之內,正是時間讓我們感覺到我們在等待;也有一種“等待”在時間之外,這種出離并非絕對超脫我們所在的時空之緯,它依然在我們所在的時空之內發(fā)生,卻早已抵達另一個終極意義。是的,我想說《等待戈多》中的“等待”是終極意義上的“等待”,它涉及生活本質的困惑,因而它也越發(fā)能凸顯出我們生活的多元性,各自的空虛單調,機械壓抑,仍然不愿意也不能夠互相理解和交流,人心和人心充滿了遙不可及的距離。有一些距離是本質上的距離,與時間與空間都無多大關聯(lián)。
當下,人們已不再追問“等待”誰,為何而“等待”之類形而上的問題,但這一點都不影響“等待”的存在,是的,它仍然是一個不會離開任何人的問題。因而,《等待戈多》在當下依然有著它的存在價值。我們需要重新解讀它,因為解讀它的同時也是在解讀我們的生活狀態(tài),這種解讀在我看來依然十分的必須,因為它靠近一種本質。我甚至覺得,各家試圖找出“戈多”的真實身份是一件比“等待”本身更加荒誕的事情,所以我不很贊同許多研究者的做法,但我并不需要也不能否定他們的工作,因為勞動本身是美的,是應當被尊重的。我這樣說并不能完全支撐我的觀點,如果說有一種“等待”是終極意義上的,是出離時間的,那么我卻要在時間之內去解讀它,去靠近它。我并未出離時間,這又讓我覺到《等待戈多》之所以成為荒誕派戲劇經典之作的厲害之處,它讓我的解讀也變得荒誕。它已經可以做到不在一個時空之緯度里討論“等待”,比如說,相對貝克特寫這部作品的時間和他當時所處的空間來說,我現(xiàn)在所在的時間和空間是否可以看作是另一個時間和另一個空間呢?我想是可以的。如此,貝克特不僅將他對“等待”的理解寫進了《等待戈多》,而且也將它貫穿在了《等待戈多》的整個生命中去,這才是他真正厲害的地方。
至于上帝是死是活,至于“戈多”是否隱喻上帝,在我看來都只會阻礙我們靠近《等待戈多》,靠近貝克特,靠近“戈多”,也靠近“等待”。我始終覺得貝克特在通過他的方式向人們呈現(xiàn)人們自己親身經歷著的生活狀態(tài)本身,只是他將它荒誕化了,只是他將這荒誕的感覺拉長了也縮短了,他把它捏扁打碎復又粘貼起來,為得就是讓人們看清楚它到底是個什么樣子。若非如此,我們所能感覺到的“等待”永遠是疲軟無力的,我們所能看到的“等待”也是模糊不清的,它永遠不能引起我們的注意,更不可能引發(fā)我們去思考。善于思考的人就是這樣,他好像走在一條在旁人看來很遠的路上,可他自己卻樂此不疲。因為在靠近本質的過程中是沒有捷徑可取的,也因為只有他感覺得到他在靠近一些本質的東西,這是旁人感覺不到的!旁人更重視的是道路的遠近,但他更看重的是本質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