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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偽君子》的人物形象 偽君子主要人物性格篇一
《偽君子》共五幕,但中心人物達爾丟夫直到第三幕第二場才出場。喜劇的前半部分達爾丟夫未不出場,但事事與他有關(guān)。很多情節(jié)都是圍繞他進行的。作者運用種種方式,多側(cè)面地勾畫出達爾丟夫的基本輪廓,刻畫了他的偽善,并初步揭示其危害性,達爾丟夫人未露面,性格卻已突現(xiàn)觀眾面前,呼之欲出,栩栩如生。
達爾丟夫表面上清心寡欲,實際上拼命追求世俗享樂,要鯨吞奧爾恭的全部財產(chǎn),而且心狠手黑,一旦被揭穿就兇相畢露,欲置主人于死地。作家通過這一形象集中揭露了教會勢力的虛偽和反動,指出了達爾丟夫作為一個"良心導(dǎo)師",打著上帝的旗號干壞事的欺騙性和危害性,刻畫了表里不一偽善性格。莫里哀在這個人物身上集中概括
了封建貴族和教會勢力的偽善本性,對他進行辛辣的諷刺和深刻的揭露。在戲的頭兩幕,莫里哀通過奧爾恭一家老、少兩派激烈的爭吵,從各個方面介紹了他的經(jīng)歷和特點,達爾丟夫原是外省的一個貴族,后來破落了,窮得連一雙鞋都沒有。流落到巴黎以后,他利用宗教來謀出路。在教堂里,他裝扮成一個虔誠的信士,用一些虛假得過火的虔誠動作騙取了奧爾恭的信任。到了奧爾恭家里,他仍然以矯揉造作的一套騙取信任,“一點點小事他也要扣在自己身上認(rèn)為罪孽深重”。這種虛偽的外衣和他的實際情況是根本配不上的。從外貌上看,他“又粗又胖,臉蛋子透亮,嘴紅紅的”,沒有一點苦行者的樣子。桃麗娜早就指出:他是一個貪圖享樂的酒肉之徒。在奧爾恭家,他一個人能吃夠六個人吃的東西,每天大嚼松雞和羊腿,酒足飯飽之后,在睡意纏綿之中走到自己房間,猛孤丁地躺在暖暖和和的床上,安安穩(wěn)穩(wěn)地一直睡到第二天早晨。
達爾丟夫的形象不僅體現(xiàn)了宗教的虛偽性,更重要的是通過這個形象,莫里哀揭露了宗教偽善對于社會的危害性。達爾丟夫披上宗教信士的外衣混到奧爾恭家中,其目的是為了破壞別人的家庭,滿足自己的欲,霸占別人的財產(chǎn),以偽善的手段來達到掠奪的目的。所以劇本從第三幕開始就逐步深入地揭露達爾丟夫偽善的本質(zhì),讓達爾丟夫以自己的行動剝下他虛偽的外衣,暴露出他的罪惡目的和兇狠面目。
達爾丟夫一出場就非常精彩。他看了侍女桃麗娜,故意加大聲量對他的仆人說:“勞朗,把我的鬃毛緊身衣和鞭子藏起來,求上帝永遠賜給你光明。倘使有人來找我,你就說我去給囚犯們分捐款去了?!边@兩名話,一是要向人說明他是個禁欲主義者,而且是鞭身教那樣的禁欲主義者,身上穿著鬃毛緊身衣,用鞭子抽打自已,進行苦修,是決不近女色的,二是要向人說明他是真正的慈善家,決不貪財好利。其實,這都是騙人的假話。這兩句話的重要性不止于暴露達爾丟夫的虛偽,還在于他們是莫里哀在后三幕諷刺,揭露達爾丟夫的兩個重點。在第三幕莫里哀為達爾丟夫所選的中心動作是對美色,肉-欲的強烈追求。
達爾丟夫盯著穿法國敞胸衣的女仆桃麗娜,他未等說話就掏出手帕,要桃麗娜把袒露的胸脯遮起來,說什么“看了靈魂就受傷”,儼然正人君子。仿佛他是一個斷絕一切欲念的圣徒,就突出地表現(xiàn)了人
物虛偽透頂?shù)男愿裉卣?。達爾丟夫出場后的第一個行動就是勾引歐米爾,還恬不知恥地打著上帝的幌子來掩蓋自己的用心,并且揚言這是“敬愛上帝”的表現(xiàn)。他的丑行被達米斯揭發(fā)后,他又把自己裝扮成一個被誣告者,耍弄假虔誠的手法,混淆是非,顛倒黑白,既洗清了自己又嫁禍于別人,結(jié)果使愚蠢的奧爾恭受了騙,反把自己的兒子趕出家門。從這兩件事中,我們看到了達爾丟夫的偽善,也看到了他能言善辯,巧于應(yīng)變,靈魂骯臟而手段狠毒。
達爾丟夫追求的目標(biāo)不是桃麗娜,也不是奧爾恭的女兒瑪麗亞娜,而是光艷照人的歐米爾,達爾丟夫再次向歐米爾求歡,一見到歐米爾就垂涎欲滴,色相畢露,說什么“如果你抬出上帝來反對我的愿望,那么索性拔去這樣一個障礙吧,這在我是算不了一回事的”,“一件壞事只是在被人嚷嚷得滿城風(fēng)雨的時候才成其為壞事”。這就徹底暴露了他是個褻瀆上帝、否認(rèn)任何道德準(zhǔn)則,以偽善手段來達到不可告人目的的無恥之徒,連糊涂的奧爾恭也看清了他的真實面目。最后,當(dāng)虛偽騙不了人,惡行敗露的時候,他就拋掉畫皮,露出兇相。他串通法院,以執(zhí)行“契約”為名,要趕走奧爾恭,又借奧爾恭交給他的自己朋友的文件匣子,向國王控告奧爾恭是政治犯,妄圖把他置于死地,達到永遠霸占他的財產(chǎn)的目的。
通過這一形象,莫里哀深刻地揭露了教會和貴族上流社會的偽善、狠毒、荒淫無恥與貪婪,突出地批判了宗教偽善的欺騙性和危害性。天主教是歐洲封建社會的精神支柱,在當(dāng)時的法國,它又成了反動勢力的代表,而偽善正是它最顯著的特點。17世紀(jì)初期,教會勢力和貴族反動勢力勾結(jié)在一起,組織了反動諜報機構(gòu)“圣體會”,打著宗教慈善事業(yè)的幌子,派人混進“良心導(dǎo)師”的行列,監(jiān)視人們的言行,陷害進步人士,更露骨地體現(xiàn)了宗教的虛偽性。莫里哀筆下的達爾丟夫,有著明顯的針對性,他把諷刺的鋒芒對準(zhǔn)了這種宗教偽善,揭露它的罪惡本質(zhì)。偽善的風(fēng)氣還流行于整個上流社會,莫里哀在他的一些劇本中就曾揭露過當(dāng)時法國社會的這一特征,《偽君子》里的克雷央特說:有許多人“以假虔誠來配合他們的惡習(xí)”,從事罪惡活動。莫里哀的劇本切中時弊,觸到了反動勢力的痛處,抨擊了龐大的反動集團,正如他自己在劇本的序言中所說:“這出喜劇,哄傳一時,長久受到迫-害;戲里那些人,有本事叫人明白:他們在法國,比起到目前為止我演過的任何人,勢力全大?!睅装倌陙怼_@一形象始終保
持了它的生命力。到現(xiàn)在,由于答丟失的形象的高度的典型性,他已經(jīng)成為偽善、“故作虔誠的奸徒”的代名詞。
孔孟之徒早有明訓(xùn):仁有假仁,義有假義。行假仁義者,即為偽君子。古今人皆云:“不怕真小人,只畏偽君子?!比缛粽`交真小人為害還較淺,要是誤交了偽君子禍害便嚴(yán)重了。他要言不煩論及偽君子的可怕,就在于他們的心腸個個都不一樣,且極難測,防不勝防。有固執(zhí)乖謬的,有偏頗不正的,有心黑如漆的,有心曲如鉤的,有心如荊棘的,有心如刀劍的,有狠毒如蝎的,有如狼似虎的,有一心想升官的,有一心想發(fā)財?shù)脑诂F(xiàn)實生活中,真小人干壞事明刀明槍,一看便明明白白,防之不難。偽君子形似忠厚,滿口仁義道德,岸然道貌扮好人,心里卻盡是陰謀詭計。他們內(nèi)心想什么你永遠猜不透,給他害了還不知是怎么回事。而且,這些外表看上去是個好人卻心懷鬼胎的人,為達到其丑惡目的,又最喜歡與人交朋友。現(xiàn)代社會比古時復(fù)雜,偽君子的壞心腸更多,他們內(nèi)心的圖謀,任你做夢也想不到。結(jié)交朋友的確要“帶眼識人”。倘若遇人不淑誤入歧途就晚了。
奧爾恭的形象也富有典型意義。這個巴黎富商是王權(quán)的支持者,在國內(nèi)幾次變亂中,他都幫助過國王,表現(xiàn)得十分英勇,但是對于宗教虔誠卻表現(xiàn)得異常地狂熱,以至于受到達爾丟夫的欺騙而變得十分愚蠢。他的思想比較保守,害怕自由思想,惟恐因此會惹出什么災(zāi)禍。另外,此人還有專制家長的作風(fēng),剛愎自用,頑固暴躁,為了維護“一家之主”的地位,總想“煞一煞全家人的狂妄氣焰”。這些都是17世紀(jì)法國上層資產(chǎn)階級的特征。在文章中,奧爾恭幾乎被達爾丟夫害得家破人亡,莫里哀對他有諷刺也有同情。莫里哀的基本態(tài)度是希望資產(chǎn)階級能從災(zāi)難中吸取教訓(xùn),不再受害。
作品中的奧爾恭是個善良的老實人,熱心腸,但輕信固執(zhí)。有一天,他去教堂做彌撒,注意到一個跪在他旁邊的信士。那人虔城禱告上天、狂熱親吻地面的'模樣,真叫他感動,奧爾恭走出教堂時,他趕到門口獻上圣水;奧爾恭送他錢,他當(dāng)面散給窮人。奧爾恭認(rèn)定這是一位品德高尚的人,把他接到家中,奉為良心導(dǎo)師。奧爾恭的內(nèi)兄克雷昂特對此很不理解,要他提防受騙,奧爾恭駁斥說:“這個達爾丟
夫先生會是個騙子?有一天做禱告時,他弄死了一個跳蚤,還直怪自己不應(yīng)該?!笨死装禾匦南?,奧爾恭是瘋啦。
奧爾恭本來已答應(yīng)把女兒瑪麗亞娜嫁給一個小伙子瓦賴爾,現(xiàn)在他改變主意,決定選達爾丟夫做她的丈夫,借女兒的親事,讓達爾丟夫成為他家里的人?,旣悂喣纫恍囊灰鈵弁哔嚑?,可又不敢違抗父命,幸虧奶媽桃麗娜給她打氣,要她趕快去向她哥哥達米斯和繼母愛米爾求助。
奧爾恭的續(xù)弦夫人愛爾斯十分賢慧,要桃麗娜去約達爾丟夫過來談?wù)劊虢兴艞夁@件婚事。達米斯不顧勸阻,躲到套間內(nèi)準(zhǔn)備偷聽。達爾丟夫來了,面對美貌的少-婦心蕩神馳,看四下無人,便情不自禁向她百般調(diào)情,要她放心同他“談情說愛”。愛米爾明確拒絕,勸達爾丟夫檢點些,老老實實促成瑪麗娜和瓦賴爾的婚事,只有這樣她才不把他卑鄙的企圖說給她丈夫知道。
這時,達米斯從藏身的套間里沖出來。他像往常一樣既暴躁又輕率,認(rèn)為這事就該聲張出去才是。正好奧爾恭來了,達米斯使把一切都告訴父親,揭露這個騙子的面目。愛米爾料想她丈夫不會信服,于是走開了。
達爾丟夫在奧爾恭面前裝出一副甘心受到羞辱的殉教徒樣子他承認(rèn)自己是一個罪人、一個可恨的敗類,自古以來最大的無賴。上天有意懲罰他,才借這個機會考驗他一番。當(dāng)奧爾恭責(zé)罵兒子造謠生事時,達爾丟夫跪下來求奧爾恭饒恕達米斯。奧爾恭宣布取消達米斯的繼承權(quán)。
奧爾恭攆走兒子后,要達爾丟夫今后公開親近自己的妻子,氣死家中那些看不慣的人。這還不算,他還要找一個公證人來,進一步把全部財產(chǎn)都送給達爾丟夫。
奧爾恭帶來一份婚約,對瑪麗亞娜的哀求,不作讓步。于是愛米爾選擇了唯一可能的辦法,她保證要讓奧爾恭親眼看他認(rèn)為不可能發(fā)生的事。
愛米爾要桃麗娜去把達爾丟夫找來,別人都走開,叫奧爾恭藏在鋪著一張大毯子的桌子底下,并預(yù)先聲明,為了說服奧爾恭,她不得不暫時向達爾丟夫獻媚,讓這偽君子放膽胡作非為。等到奧爾恭一明白過來,她就不演下去了。
達爾丟夫來到愛米爾身邊,有點疑神疑鬼。愛米爾施展她全部的魅力,說她丈夫為了跟謠言斗一斗,要他倆時時刻刻守在一起,她才敢向他表白衷腸。達爾丟夫終于動了心,要求愛米爾給他一點兒實惠,并說奧爾恭是個可以牽著鼻子拉著走的傻瓜,要他相信什么他就相信什么。
奧爾恭從桌子底下鉆了出來,他看清了事實真-相,尤其是受到了侮辱,他要攆走達爾丟夫。但達爾丟夫卻顯得異常慎靜,反擊道:“現(xiàn)在房子已屬于我了,該出去的是你?!彼邥r還威脅要“為受害的上天報仇”。
奧爾恭垂頭喪氣,懊悔不及。最使他著慌的是他把一只裝有政治文件的小箱子也交給了達爾丟夫,他擔(dān)心會連累寄存這只箱子的朋友。
奧爾恭的母親柏奈爾太太來了。她跟兒子當(dāng)初一樣,絕對不肯相信達爾丟夫是個偽君子,會做出黑心的事來,直到一個執(zhí)達吏以達爾丟夫的名義來命令他們搬走時,這才如夢初醒。
瓦賴爾給奧爾恭帶來了更壞的消息,說達爾丟夫已到御駕前把他告下,逮捕的命令已經(jīng)發(fā)出。他帶來了自己的馬車和錢,愿意陪奧爾恭趕快逃走。
太遲了! 達爾丟夫帶著侍衛(wèi)官一道前來,得意洋洋地要把奧爾恭送進監(jiān)獄。他戴著“為國效忠”的新面具,假傳圣旨,想公報私仇。然而路易十四察微知隱,早已認(rèn)出達爾丟夫是一個著名的惡棍,作奸犯科,不計其數(shù),這次他告發(fā)恩人,正好自投羅網(wǎng),他被逮捕法辦。圣上念及奧爾恭早年忠心報國,寬恕了他保存秘密文件的過錯,并以最高權(quán)力,宣布奧爾恭先前立的贈與契約無效。結(jié)局圓滿:瓦賴爾是一位高尚、真摯的情人,奧爾恭終于玉成他和瑪麗娜的美滿姻緣。
達爾丟夫是個十分典型的假信徒、偽君子。他標(biāo)榜禁欲,實際上淫穢不堪;他偽裝不愛錢財,卻借口上帝的旨意,接納了奧爾恭的全部家財;他表面上是個虔誠的天主教徒,一心要滿足肉-欲,索性把上帝拔掉,信與不信全憑卑劣目的而定;他裝作不愿傷生,卻欲置奧爾恭于死地。莫里哀通過達爾丟夫這一系列的外部、內(nèi)部動作和語言的動作性,
用自我暴露的方式,將其虛偽性揭露得極為深刻。從此以后,“達爾丟夫”一詞在法語中競成為“偽君子”的同義詞,由此可這個典型形象的巨大社會影響。
桃麗娜是劇中反對封建道德、揭露宗教偽善的主要人物。她身為女仆,但頭腦清醒,目光敏銳。在奧爾恭家里。她最早識破達爾丟夫的偽善外衣和他貪圖金錢、女色的本性。為了徹底揭穿這個偽善者,擦亮奧爾恭的眼睛,桃麗娜把奧爾恭一家人動員起來、一方面與達爾丟夫的偽善作斗爭,另一方面又與奧爾恭的專制作風(fēng)、封建觀念作斗爭。桃麗娜是真正具有自由思想的人,她看不慣奧爾恭的封建觀念和專制作風(fēng)。她認(rèn)為:“愛情這種事是不能由別人強作主的”,“誰要把自己的女兒許配給一個她所厭惡的男子,那么她將來所犯的過失,在上帝面前是該由做父親的負(fù)責(zé)的”。她甚至不怕吃耳刮子,與奧爾恭唇槍舌劍,積極支持年輕人爭取婚姻自主、個性解放的斗爭。莫里哀把桃麗娜放在反封建、反宗教偽善的重要位置上,并且把她與多種人物形成對照,從中顯示出這個勞動人民形象的優(yōu)秀品質(zhì)。比起奧爾恭的愚蠢、達米斯的急躁、瑪麗亞娜的懦弱、克雷央特的無能來,桃麗娜的聰明、機智、勇敢、靈活更顯得突出了。莫里哀塑造出這樣一個生動、美好的勞動者的形象,可以說是他民主主義進步思想的具體表現(xiàn)。
克雷央特在劇中是有一定見識的,但這個人物對對待達爾丟夫那種折中、妥協(xié)、幻想他重新作人的態(tài)度,削弱了作品的批判性;最先看透達爾丟夫偽善而又心直口快與之斗爭的主要人物是桃麗娜,但在其后的劇情中,卻被勾去了;喜劇的結(jié)尾,也缺乏事情件發(fā)展的內(nèi)在邏輯。
克雷央特是古典主義戲劇中常見的“代言人”的形象,作者用他的嘴來發(fā)表自己的意見,而人物本身對劇情的發(fā)展不起重要作用。克雷央特也屬于反達爾丟夫一派,但是他卻希望達爾丟夫“能痛改前非而改正自己的生活”。這里反映了莫里哀的思想局限。
《偽君子》是一部思想深刻、藝術(shù)成熟的喜劇,揭露的是當(dāng)時反動的天主教組織“圣體會”,它在宗教外衣的掩蓋下,進行危害法國人民、擴展教會勢力的勾當(dāng)。重點揭露、嘲笑宗教教義的核心—禁欲主義的虛偽性。其實,偽善本是17世紀(jì)法國宮廷的風(fēng)尚,奧爾恭一家的命運正代表了封建統(tǒng)治下法國人民的命運。在這部喜劇里,萬惡
的偽君子和受害的資產(chǎn)者奧爾恭都是被諷刺的人物。道貌岸然、表里不一、老奸巨滑的達爾丟夫只能騙過迷信、頑固的奧爾恭,卻騙不過年輕的一代,更騙不過聰明、熱情的女仆桃麗娜。但是,在法國君主專制的年代,雖然人人都譴責(zé)偽善,能夠制止它的卻只是理想的國王。這反映了作者借助王權(quán)同反動勢力進行斗爭的政治態(tài)度,體現(xiàn)了作者主張的國王應(yīng)該以理性治國政治原則,同時也符合古典主義文藝思想的要求。
喜劇的結(jié)局是仰仗于國王的英明,惡人受到懲罰,奧爾恭受到恩赦。這個收場來得突然,劇情發(fā)展的內(nèi)在因素不可能產(chǎn)生這種轉(zhuǎn)悲為喜的收尾。但是,社會現(xiàn)實本身缺少解救奧爾恭的根據(jù),莫里哀不得不求助于國王的力量。這反映了作者借助王權(quán)同反動勢力進行斗爭的政治態(tài)度,體現(xiàn)了作者主張的國王應(yīng)該以理性治國的政治原則,同時也符合古典主義文藝思想的要求。
這部喜劇也體現(xiàn)了古典主義戲劇的一些優(yōu)點,如結(jié)構(gòu)嚴(yán)謹(jǐn),矛盾沖突集中尖銳,層次分明。劇本一開始,作者就推出戲劇沖突。整個劇情都圍繞著達爾丟夫而展開。主要人物在前兩幕并沒有出場,但通過奧爾恭一家因他而引起的爭吵,卻處處都能感到達爾丟夫的存在。人們爭吵的中心是對達爾丟夫的看法。爭吵之中自然地介紹了達爾丟夫的為人。這樣就為主要人物的登場作好了準(zhǔn)備。同時對于其他人物在這場斗爭中的態(tài)度、地位以及他們之間的相互關(guān)系也作了介紹。這樣的開場單刀直入,一舉數(shù)得。再則,有了前兩幕對達爾丟夫的一般介紹,作者在以后的幾幕便可以集中筆墨揭露達爾丟夫偽善的實質(zhì)和危害,使劇本思想內(nèi)容步步深入。所以歌德認(rèn)為,這是“現(xiàn)存最偉大和最好的開場了”。達爾丟夫一上場,莫里哀用幾句話和一個小小的動作(甩手帕),就撕破了達爾丟夫的偽善嘴臉。接著,通過達爾丟夫向歐米爾的兩次求歡,讓他自己一層層地剝下了他的偽善外衣。最后,通過他蠻橫執(zhí)行“契約”,和借文件匣陷害奧爾恭的情節(jié),進一步揭露他的兇惡面目。這樣在集中、緊湊的戲劇沖突中有層次地、逐步深入地揭穿了偽善者的本質(zhì)。
達爾丟夫是中心人物,他的主要性格特征是偽善的丑陋形象。莫里哀在《偽君子》中不顧古典主義關(guān)于各種體裁嚴(yán)格劃分、不許交錯的原則,在喜劇中插入了悲劇的因素?,旣悂喣群屯哔嚑柕幕橐霾钜?/p>
點是悲劇的結(jié)局。劇情達到高-潮時,達爾丟夫幾乎要把奧爾恭的一家斷送,更是悲劇的因素。這些悲劇因素的插入,使得這部喜劇的戲劇沖突更加緊張、尖銳,更有力地揭示了達爾丟夫這個惡棍的兇惡本質(zhì)和危害。莫里哀在喜劇中還吸收了民間戲劇和各種喜劇體裁的藝術(shù)手法,增加了劇本的喜劇效果。例如:打耳光、桌下藏人等都是民間笑劇常用的藝術(shù)手法;達爾丟夫取走小匣子是傳奇喜劇常用的手法;家庭吵架、攆走兒子、父親逼婚等又是風(fēng)俗喜劇常用的手法,莫里哀在吸收各種戲劇手法的基礎(chǔ)上創(chuàng)造了獨具風(fēng)格的近代喜劇。
《偽君子》的啟示在我們生活的群體中,我們崇尚君子,憎惡小人。君子與小人往往能讓人一目了然,人人都想被他人視為君子,然而做小人卻是最易的,這可能是生活中小人居多的緣故罷。做人最難受的要數(shù)那些既非君子亦非小人的偽君子。作為偽君子,他們大多時刻以君子之所為來要求自己,天生的劣根性讓他們實為偽君子。在日常行為中,偽君子和君子所為并無區(qū)別。做君子也確實太難。“君子不可以不學(xué),其容不可不飾?!薄熬勇凡皇斑z”,“君子居必?fù)裉?,游必?fù)穹剑吮負(fù)窬?。如此種種,從衣食住行到為人處世皆有戒定。偽君子往往為君子所不齒,亦為小人所譏笑垢罵,而偽君子卻只有汗顏的份兒。
《偽君子》的人物形象 偽君子主要人物性格篇二
法國古典主義喜劇作家莫里哀的近30部喜劇多是貫穿著反封建、反教會的戰(zhàn)斗精神以及取材現(xiàn)實、同情人民的民主主義傾向。《偽君子》是他創(chuàng)作高峰時期的重要作品,是世界戲劇史上的經(jīng)典之作。該劇主要寫偽裝圣潔的教會騙子答爾丟夫混進商人奧爾貢家里,圖謀勾引其妻子并謀取其家財,最后在精明的歐米爾的設(shè)計下中了圈套,并鋃鐺入獄的故事。一共有五幕,其主旨是揭露法國天主教會中的宗教騙子,集中體現(xiàn)了當(dāng)時整個天主教會勢力的虛偽性和欺騙性。
本部作品中的人物主要奧爾共、歐米爾、桃麗娜、達爾杜弗、達米斯和瑪麗亞娜、國王。 奧爾共和他的母親白奈爾太太是本劇中典型的愚蠢頑固的人物,他們不辨真假、一意孤行、執(zhí)迷不悟,而且奧爾共獨裁專制。家中所有人都看穿達爾杜弗的真實面目時,唯獨他們依舊信奉他如神,對這個騙子無比信任,癡迷崇拜,不僅僅把自己的家產(chǎn)都送給他,并且把自己私藏政治犯的文件匣交由他保管。甚至在兒子達米斯揭露達爾杜弗調(diào)戲歐米爾時,他還是相信他,并且把兒子趕出了家門,奪去了他的繼承權(quán)。在明知女兒愛著別人并且感情美滿的時候,不顧任何人的反對硬是拆散他們,讓她嫁給達爾杜弗。對于他的這些愚蠢的行為,作者也作出了有力的批判,他最后的下場是差點失去全部家產(chǎn),被捕入獄。這是在警示那些盲目癡信的人們要看穿教會中騙子的真實面目和教會的虛偽。
歐米爾是奧爾共的第二任妻子,但是她對于前房子女疼愛有加,視如己出,賢良淑德,把家庭照顧得僅僅有條,并且聰慧機智、勇敢,她面對被人蒙蔽雙眼的丈夫,為了讓他醒悟,設(shè)計暴露達爾杜弗的真實面目。在奧爾共失去全部家產(chǎn),將要被捕入獄時她也沒有拋棄他,而是和他一起面對。
在這部作品中最為典型的人物是“達爾杜弗”也是貫穿全劇的主要人物,通過莫里哀的成功刻畫了這一形象,成了偽君子的代名詞。達爾杜弗最本質(zhì)的性格特征便是偽善。他是一個地道的表演者,巧言令色、表里不一,用純良賢善來掩蓋自己內(nèi)心的貪財、好色和狠毒的本性,以及見不得人的私欲。當(dāng)他落魄于巴黎時,奧爾共可憐他施舍他一些錢,而他總說太多了,當(dāng)著他的面把錢假惺惺地將它們送給窮人,向懺悔不該弄死一只跳蚤,卻在最后坦然接受奧爾共的全部家產(chǎn);他口頭上宣揚苦行主義,而實際上整天貪圖享樂,一頓飯要吃兩只雞、半只羊腿和許多美酒。他誘使奧爾共把他的女兒瑪麗亞娜嫁給他,同時又對奧爾共的妻子百般調(diào)戲,在看見女傭桃麗娜穿袒胸露臂衣服時馬上掏出手帕假裝讓她把胸部遮上,說是怕它傷害他的靈魂。表面正義凜然,背地里卻干出令人不齒的事,他說“私下里犯罪不叫犯罪”,所以他在奧爾共和白奈爾太太面前假裝出最正直、最虔誠的一面,了解他們的脾性后故意討好他們,讓他們百分之百相信自己是“圣人”、是傳達神的旨意的人。他在突變的情況下隨機應(yīng)變,讓達米斯的揭露失敗了,當(dāng)被達米斯告之真-相時,他呼天搶地地說:“我的生命只是一堆罪行和糞污,沒有一分一秒不是骯臟的”、“相信人家告訴你的話吧,大發(fā)雷霆吧,把我當(dāng)做罪犯吧,趕出你的家門吧”。他以退為進,讓奧爾共馬上相信達爾杜弗是清白的。當(dāng)最后事情全部敗露之后,他便撕下了偽善的面具,占有了他的財產(chǎn)把他們一家趕出了大門并且把他的犯罪證據(jù)交給了國王,想置自己的恩人于死地。
達爾杜弗的“偽善”、“虛偽”不僅僅是代表教會的特點,也同時流行于上流社會。對于上流社會“虛偽是一種時髦的惡習(xí),而任何時髦的惡習(xí),都可以冒充道德。”奧爾共也是上流社會的一員,他虛偽的一面是喜歡受人諂媚。
桃麗娜是莫里哀描寫的另一個重要人物,她鮮活的人物性格讓人印象深刻。她雖然是個女仆,但是她似乎是最明智、最明辨是非的一個人。他毫無顧忌地說出別人的要害,對于虛偽的人和事的斥責(zé)往往是一針見血。她始終站在正義和善良的一邊。她機智勇敢,她敢于和
奧爾共做真面交鋒,鼓勵瑪麗亞娜反抗奧爾共安排的無理的婚姻。她帶著作者的資產(chǎn)階級民主思想。當(dāng)白奈爾太太責(zé)備訪客太多,有辱家中女人聲譽,并舉出一個公認(rèn)的“貞婦”做例子時,桃麗娜反駁說“行為不檢點的那些人,一向總是頭一個說別人壞話”,“她們何嘗不想尋歡作樂,無奈年齡不作美,所以也就不許別人尋歡作樂”,對于瑪麗亞娜的婚事的理解說“誰要把自己的女兒許配給一個她所厭惡的男子,那么她將來所犯的過失,在上帝面前是該由做父親的負(fù)責(zé)的”。相對于奧爾共的盲目、愚蠢,她顯得格外聰明善良和勇敢,是反對封建道德、揭露宗教偽善的主要人物。
莫里哀描寫的人物筆墨不多,但是人物個性鮮明,對教會的諷刺意味顯而易見。